说话之间,他低下头。肖香猛的瞪大眼睛,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身处于一场噩梦当中,肖容竟然吻住她的嘴唇,而且还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。

  “呜——”肖香呆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随即开始剧烈的挣扎。可惜的是,她刚喝下的姜茶中已被下了软骨散,不管她多努力的挣扎,但对肖容而言,她的抵抗都如同小猫一般。

  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肖容,肖香又是羞愤又是心疼,豆的泪珠子簌簌地流淌下来。

  肖容终于放开被他吻红的樱唇,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,边拭去肖香脸上的泪珠,边不解地问道:“香姐为什么哭?”

  “你是我的弟弟,我是你姐姐啊……”肖香看着肖容,声嘶力竭地叫喊道。

  “那又怎么样?我最喜欢的就是香姐。”肖容歪了歪头,嘟囔道:“以前有父王在,老家伙总是管东管西的,现在他死了,再没有人能管得了我们了。”

  说话时,他抬起手来,慢条斯理地解开肖香的衣扣。他的动作不急也不慢,表情也很是平静,好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。

  “你疯了吗,我们是姐弟!”肖香的脑袋嗡嗡作响,哭喊着说道,她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四周,此时她多希望有人能跳出来阻止发疯的肖容,可是,没有人跳出来救她,就连大堂里的侍女们都已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
  “大王兄现在想做王,就让他做嘛,以后我是大将军,掌握全国的兵权,要杀他易如反掌,到那时,我是王,香姐就是王妃,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!”

  说话之间,他已把肖香的衣扣完全打开,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脖子,将她颈后的绳扣也解开,并缓缓拉掉她胸前的肚兜。

  这时候的肖香上半身已完全赤裸,白皙又丰盈的乳房好像两只小兔子似的呈现在肖容的面前,他目光发直,一时间不由得看呆了。

  疯了!肖容是彻彻底底的疯了!肖香痛苦地闭上眼睛,泪水不停地滴落到地上。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如此轻薄,而且轻薄她的人还是她的亲弟弟。

  肖容痴迷地盯着肖香的椒乳,愣了许久,他慢慢低下头来,张嘴含着她的一只乳尖,嘶嘶地吮吸着。

  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,只是趴在肖香的身上,痴迷地吮吸着她的乳房。他吸得很用力,好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吃母亲的奶一样。

  他舒适地低吟了一声,而后闭上眼睛,侧头趴在肖香的胸前,但嘴里仍牢牢地含着肖香的乳头,嘴角上扬,露出如孩子般纯真的笑容。

  在他的脸上,找不到一丁点的淫秽之色,有的只是浓浓的幸福感。

  他的手轻轻揉捏着肖香的另一只椒乳,闭着眼睛,嘴里还轻轻哼着小调,那是孩提之时肖香哄他睡觉时常哼的小调。

  肖香睁开眼睛,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,也直到这个时候,她才意识到肖容对自己的感情恐怕并非男女之间的那种肉欲,倒更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母亲。

  身为王子,肖容一出生就比常人多拥有了很多东西,但同样的,也多失去了很多东西,比如亲情。亲情这个词对他的意义只存在于字面上。

  父亲,那就是一年当中只能见上几次面的人,母亲,过世得很早,仅仅存在于他的记忆当中,至于兄弟姐妹,要么漠视他、不理他,要么背后使坏欺负他,唯一能让他感受到温情一面的,只有肖香。

  当他还小的时候,很喜欢腻在肖香的身边,和她一起吃、一起住,一起洗澡,一起游戏,可随着年龄一点点变大,人也渐渐被礼数都束缚,孩提时能做的事情都不能再做了,这成了肖容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遗憾。但现在机会来了,肖轩死了,朝野动荡,只要自己能坐到王位上,那么世间的礼数对自己将变得毫无束缚,他可以为所欲为,可以娶最喜爱的姐姐为自己的妻子,当然,他也很清楚,王冕不会无缘无故地落在自己的头上,这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来争取,先扶植大王兄上台,自己取得兵权就是第一步。

  正常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娶自己亲姐姐为妻的想法,所以,可以说肖容心理变态、扭曲,但也同样可以说他太天真、太单纯了。

  恐怕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他对肖香的感情究竟是男女之情还是亲情,只是霸道的认为自己所喜欢的就应该被自己所得到,他喜欢香姐,那么香姐就应该一直待在他的身边,做他的妻子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
  此时,看着肖容趴在自己身上,含着自己的乳头哼着小调的模样,肖香的心头突然一阵刺痛,有那么一瞬间,她恍惚有种自己和肖容又回到孩提时代的错觉,那时候,肖容也很喜欢依偎在她怀中,吮吸她尚未发育成熟的椒乳,痒得她咯咯地笑。

  “容弟……”肖香樱唇微启,温柔又颤抖的声音呼唤着肖容的名字。

  正在这时,突然之间院外传来一声巨响。再看九公子府的大门,被人从外面硬生生地撞开,紧接着,大批的军兵涌了进来。一马当先的是员川将,头顶白盔、身着白甲,连腰间所挎的佩剑都缠上了白缎子,可谓是浑身上下一身白。这位川将不是旁人,正是川国的上将军布英,而他所带来的,也正是他麾下的布家军。

  看到布英以及大批的军兵突然冲入府内,公子府的家丁、护院们立刻迎了上去。

  “九公子府岂容尔等乱闯?滚出去!”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对布家军的军兵们厉声喊喝道。

  布英分开己方的将士们,走了出来,向对面的那位中年人拱手说道:“听说五公主在此,本帅是特来求见五公主的!”

  “五公主正与我家公子用膳,不见客,布将军还是请回吧!”中年人认识布英,对他的态度也还算客气。

  布英微微皱眉,他正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,猛然,在众家丁、护院的背后冲出一人,这人浑身是血,灵铠都不知道破碎成多少块了,他尖声大叫道:“肖容欲谋害公主,布英将军快救公主……”

  这人话还没喊完,在他的后方又窜过来一人,一刀砍在他的背上。啪!这一刀把他背后灵铠的残片都震飞出好远,那人闷哼一声,向前扑倒,趴在地上,扑的一声喷出口血水。

  是邢元,公主的贴身侍卫!布英愣了片刻才把那人的身份认出来,他倒吸口凉气,目光转动,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对面的中年人,不过,他看到的却是一把正向自己恶狠狠刺来的长剑。

  布英可不是文官,自身也拥有不俗的灵武,他反应极快,身形向旁一侧,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了对方的杀招,不等对方收剑再攻,他身子向前全力撞去,就听嘭的一声,对面的中年人手持长剑,身子后仰着向后连退数步。

  “冲进去,营救公主,凡有抵挡者,杀无赦!”确认情报无误,肖香确有危险,布英眼睛都红了,冲着后面的布家军将士高声喊喝道。

  随着他一声令下,布家军上下齐齐大吼一声,人们纷纷摘下弩机,向对面的家丁护院们展开齐射。

  布家军的弩机完全是效仿风军的,劲道强猛,又可连射,乃中、近战的利器。

  虽说公子府的家丁护院大多都是修灵者,但双方人数上的差距太大,很快,数十名家丁、护院皆死于布家军的箭阵下。

  射杀这些家丁护院后,布家军趁势往里冲,有军兵也顺便将重伤倒地的邢元拖到一旁去急救。

  在骁勇善战的正规军面前,公子府的家丁、护院以及秘密培养的那些修灵者显得太微不足道了,根本无法与之抗衡,布家军将士势如破竹,一口气直接杀到大堂外的院子里。

  护在大堂门外的是肖容手下那数十名最精干的修灵者,只是和对面数以千计的军兵比起来,他们这数十号人显得太可怜了。

  “杀——”不过面对那么多的军兵,这些修灵者竟无一人逃跑,反而还主动杀了过来。

  “放箭!”随着布家军中的将领发号司令,阵营当中乱箭齐发,冲过来的那些修灵者们只是在一瞬间就倒下大半。

  剩下的人也是个个带有箭伤,他们咬着牙硬是冲进布家军的阵营里,与周围的军兵展开近身肉搏战。

  再厉害的修灵者他究竟是人,不是神,能杀得了十敌、百敌,但杀不了千敌、万敌,很快,残存的那些修灵者便被布家军将士分割包围,然后,又一个接一个的被湮灭在人海当中。

  第1938章 塞班精校下载区出品

  战斗持续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渐渐恢复平静,再看现场,满地尸体,其中即有肖容的手下,也有大批的军兵,倒在一起,叠叠罗罗,鲜血流淌成河,许多受伤未死的兵卒躺在地上,呻吟声此起彼伏。

  轰、轰、轰!随着密集又沉闷的脚步声,又有大批的军兵涌入院中,人们把伤者抬出去医治,尸体则清理到一旁,而后,重新于院中集结、列阵,一字排开,盾手在前,箭手在后,锋芒直指正前方的大堂。

  布英分开己方的将士们,从军兵人群中走出,他抬头看向门窗紧闭的大堂,高声喊喝道:“肖容,我乃上将军布英,现在你的公子府已被团团包围,你已插翅难飞,交出公主,你或许还有活路,若是冥顽不灵,必将死无葬身之地!”

  大堂内。趴在肖香身上的肖容终于抬起头来,喃喃说道:“他们来得好快啊,可惜,来的人不是大王兄……”说着话,他挺身站起,抬手把肋下的佩剑抽了出来。

 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肖香咬着牙,使出全身的力气,把他的裤腿抓住,向他缓缓摇了摇头,现在她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不过她仍想保护肖容。

  肖容笑了,垂下眼帘,对肖香说道:“大王兄承诺他会来接应我,不过来的人却是布英,我早就该知道,大王兄只是在利用我而已,不过没关系,我也没有杀香姐。”

  “容……弟……不要……”肖香的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,她只能死死握住肖容的裤腿,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。

  只是,就算她现在使出吃奶的力气对肖容而言也不构成阻力。

  肖容只退出一步,便把肖香的手挣脱开,他低着头,深深看了一眼表情痛苦、泪流满面的肖香,脸上露出温柔得令人暖心的笑容,他再未说话,转身向房门走去。

  他刚走到房门口,就听咣当一声,大堂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,紧接着,两名手持盾牌的军兵冲了进来。

  “放肆!”肖容怒喝一声,提起手中剑,对准其中一名军兵狠狠刺了过去。肖容有修过灵武,他的出剑也极快,那名军兵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,便被他一剑刺中喉咙。

  另外那名军兵吓得惊叫出声,本能地抬起手中剑,要砍向肖容。

  不过当他对上肖容的目光时,他本已举起的剑立刻又放了下去。不管怎么说,肖容都是堂堂的公子,身份摆在那里,又哪是他一个小小的兵卒可以砍杀的?

  他未敢向肖容出剑,可肖容却对他一点没客气,手中剑横着一划,就听沙的一声,剑锋划开他的脖颈,鲜血像喷泉一般由他的喉咙处涌出来。

  那军兵手捂着脖子,踉跄而退,退出大堂后,一屁股坐到地上,顺着台阶翻滚了下去,一直轱辘到布英的脚前才停止。

  低头看着手下兵卒的尸体,布英不由得握紧拳头,愤恨地抬起头来,正看到手提佩剑的肖容从大堂内走出来。

  肖容站在台阶上,以手中剑环指下面的众军兵,高声喝道:“我乃九公子肖容,你等谁敢伤我?”

  哗啦啦——随着他这声喊喝,在场的将士们不约而同地向后倒退了两步,即便是布英也条件反射性地垂下头,可很快他又扬起头来,对上肖容盛气凌人的目光,震声说道:“请九公子交出公主!”

  肖容放下手中剑,仰面哈哈大笑起来,看都没看布英,好像布英根本不配让他多看上一眼似的。见状,布英心中暗气,他目光转动,越过肖容,看向他身后的大堂之内。

  布英别的没看到,恰巧看到躺在地上、上身赤裸、正挣扎着想要爬起的肖香。

  他简直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,本能的垂下头,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再次向肖容的背后望去。没有错,大堂中的女子确是肖香,而且确实没有穿衣。

  为了争夺王位,手足相残并不罕见,甚至子女弑父的事情都常有发生,但弟弟欲奸污姐姐还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,这等事竟然发生在川国的王族身上,已不能算家丑了,简直是国耻,传扬出去,川国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所耻笑。

  布英收回目光,难以置信地看着肖容,与此同时,他连连后退,脸色变换不定。

  按理说,不管肖容有多罪大恶极,他都无权处死肖容,毕竟人家是王族,是王子,可是现在的情况太特殊了,肖容竟欲奸污肖香,这事要是传开,川国的脸面都得被丢光,川人以后都无法再抬头做人,此时,布英必须得立刻做出决断。

  他退回到己方将士的阵列前,两眼直勾勾地凝视着肖容,许久,最后把牙关一咬,心一横,终于做出决定。他抬起手来,喝道:“上箭!”

  布将军将士们面面相觑,上箭?难道将军要射杀肖容不成?有将领快步来到布英近前,低声说道:“将军,就算肖容罪过再大,我们将其擒下就是,也不必将他……”

  不等他说完,布英一把把他推开,回头喝问道:“你们没听到本将的命令吗?上箭!”

  军令如山,主帅下令,下面人就得按令执行,哪怕前面的人是大王,主帅若下令放箭,他们也得把箭射出去。

  布家军将士们不敢再迟疑,人们纷纷抬起手中的弩机,一致对准站于大堂门前的肖容。

  布英抬起的手臂猛的向前一挥,喝道:“放箭——”

  嗡!

  弩匣的弹动之声响起一片,一时间,数以百计的弩箭飞射出去,挂着劲风,射向肖容。

  看着黑压压的弩箭向自己而来,肖容没有躲避,也没有挥剑格挡,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
  扑、扑、扑!说来慢,实则极快,弩箭瞬间就飞射到肖容的近前,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肖容就变成了刺猬,浑身上下都数不清插了多少箭杆,整个人看上去就像长了一层黑草的怪物似的。

  扑通!没有发出任何的叫声,被乱箭穿身的肖容当场毙命。望着肖容直挺挺倒下的尸体,布家军将士们都有些傻眼,那可是堂堂的公子啊,就这么被他们给射杀了……

  布英片刻都没犹豫,他喝令左右道:“你等立刻去别处搜查,九公子府的人,一个都不能放走!”

  “遵命!”众人齐齐答应一声,纷纷离开。

  布英不管别的,箭步向大堂内冲去。刚走出两步,见后面还有大批的侍卫和将官跟着自己,他喝道:“你们在这里守着,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准进入大堂!”

  “是!”人们嘴上答应着,心里却满是不解,不明白将军为何如此紧张。

  且说布英,三步并成两步,冲上台阶,跨过肖容的尸体,冲进大堂内。

  看到还在地上挣扎着的肖香,他抢步上前,抬手解下披风,盖在肖香的身上,关切地问道:“公主……公主没事吧……”

  “容……容弟……他……他……”肖香此时根本动不了,也没有看到肖容刚才被射杀的场景。

  布英低声说道:“公主请放心,末将已下令射杀了九公子,今日之事,绝不会外传出去。”

  听说布英把肖容杀了,肖香的脑袋嗡了一声,险些当场晕死过去。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怪过肖容,更没有怨恨肖容,同样的,肖容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她。

  泪水不断地顺着眼角流淌下来,她艰难地抓住布英的手腕,断断续续地颤声说道:“容弟……容弟……”

  “九公子做出此等猪狗不如之事,公主也莫要太伤心,好在末将赶到的及时,事情不会传扬出去,更不会损坏公主的名节和威仪!”布英信誓旦旦地说道。

  大堂里只有肖香和肖容两个人,肖香还被下了软骨散,又是赤身裸体,即便是傻子见了都得认为是肖容图谋不轨,所以说,就算是人亲眼看到的事情,也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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